第(3/3)页 在营里,他夜里只有靠着嗅闻染着她味道的手帕,才能以解相思。 偶尔实在想念的睡不着,便走出帐子,看向青沙镇的方向,便已觉得满足了。 有时候他也会苦笑,幸好当年在西北他不曾认识她。否则没了斗志的将军,又要如何抗敌。 将进门,便险些和荷花撞到一起。 “老爷?!”荷花一愣,没料到这么早会见到他。旋即,她又说:“夫人今早起来感觉身子有些不爽利,奴婢已经去请了大夫。” 陆彦墨一听,就着了急,忙踏进卧房。 苏月白已经彻底的清醒,但脑袋沉闷,喉咙也有些发痒。忍不住低低的咳嗽了声,便听到一声关切的询问:“怎么又病了?早让你和我每日锻炼,你就是不听。” 捏着被角的手指一颤,苏月白而后漠然的抬起头,看向这个已经近一月不曾见面的男人。 他好似有瘦了,也黑了。一双狭长的黑眸盈满担忧,一双薄唇却又带着久别重逢的欢喜。 呵,演的可真像啊。 她就如同见了火光的蛾子,义无反顾的扑上去,最终被火焰燎着了翅膀,跌进火里,烧成灰烬。 “怎么回来了?”她淡淡的说。 久别的喜悦牵动着陆彦墨的神经,让他并未注意到苏月白的异常。 “想你了。”他雀跃的说,晒黑了不少的俊脸还是能看到一丝绯红。“你呢?你想不想我?” 苏月白却仅仅只看了一眼,便移开了视线。 这让他有些不解,怎么觉得她好像有些不耐烦似的。 正要发问,荷花已经带了名老大夫进门来。陆彦墨见状,忙让开位置,请大夫过来诊治。 第(3/3)页